“李白谂知,东风未必及春而发。而这不按节气而至的东风,来势就像爱情。”
是他的月亮
紫色鳗鱼id东风夜放花千树
 
 

【诸葛亮乙女】诸葛亮,这是我听过最烂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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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各种不顺,生活太苦,摸个甜饼给自己甜一下。其实都是假的,痛经真痛到要死的地步哪还有功夫谈恋爱(躺尸)

这一定是本tag最烂的文(放弃治疗)


————


我正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看电视的时候,诸葛亮忽然仓促地推开了家里的门,带着早秋的一股寒气冲进了客厅。

我抬了抬眼皮看他一眼:“这么急匆匆的样子可不像你。”

他看我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笃定地开口:“我算到你生理期到了,怕你死在家里没人管所以就回来了。”

他的嘴真是毒得很,一句关心的话总能被他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但我现在真的没有力气跟他斗嘴,只是拿遥控器把电视摁掉,顺便身子一歪躺在沙发上,“诸葛亮,你都知道我痛经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脱下外衣换上拖鞋,倒了杯水递到我面前,“多喝热水。”

我不知道他是真心想让我多喝热水而已还是成心气我,但总之我不想理他,所以我翻了个身面朝沙发背,不想去看他。

他沉默了一会,我听见玻璃杯被搁在茶几上的声音,然后整个人就腾空被他抱了起来。

“回床上睡。”

他的话十分简短,本着跟他作对的原则,我应该拼命扑腾让他放我下来,但我自己也正好去床上睡却懒得走路,所以便宜他这一次,不跟他闹了。

其实我现在只是有些不太舒服而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我知道真正的折磨还没有开始。

 

上个月他出差,家里只有我自己,例假第一天上午只是腰腿酸痛,可是一到中午下午开始,我整个人就不太对了。

从马桶上起来的一瞬间我有些发晕,能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却总有些花花的,像是老电视没信号时的雪花。

我暗道不妙,踉踉跄跄地赶紧跑回床边,耳朵也开始跟我闹起了耳鸣,我抓紧了床头,尽可能弓起身子让小腹有所抵靠,以为捱一捱睡着了就好,却没想到人生第一遭痛得睡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手指有些痉挛,我看着自己扭曲着伸不直的十指,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大滴冷汗从我下巴滴到了睡衣上,我一抹额头,竟然都湿了。

想我人生第一次了解汗如雨下四个字,竟然不是因为劳动,也不是因为跑步,而是因为痛经,我实在是愧对农民伯伯愧对祖国健儿。

我不知道是该希望诸葛亮在还是该希望他不在,可他现在在外地,我就算告诉他我痛经,他也不能赶回来,只会让他担心,还是咬咬牙再坚持下吧。

我整个人都在流汗,睡衣已经浸湿了一片,可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脑袋发晕,说痛也不只是痛,更像是折磨,还是没有终点的折磨。

一个小时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我甚至怀疑自己就要这么死在家里,一边痛到晕厥一边觉得自己大好人生就这么没了实在可惜。

太可惜了,我还没嫁给诸葛亮做新娘子呢。

我欲哭无泪,忽然想起来曾看过的偏方,说酒精棉球塞耳朵有奇效。

彼时诸葛亮只是瞥了一眼我的手机,对于我有些兴奋的表情不置可否,隔天我却看到了床头柜里多了一瓶酒精棉球,上边附了张纸条,写着“死马当作活马医”。

于是我摸索着去拿那瓶棉球,拧盖子的过程费了好些力,因为手指实在是不听使唤,我觉得我今天真是不成功便成仁。终于把棉球拿出来塞了耳朵里过了几分钟的时候,世界好像真的又回来了。

我卷着被子终于清醒了些,目光放空觉得自己出窍的灵魂终于归位,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刚才竟然没哭。

我去摸手机,没有诸葛亮的未读消息。

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事实是,他拖着行李箱满脸疲惫地站在我面前一把搂住我,把脑袋埋在我颈窝里顺带把我圈得紧紧的,含混不清地说了句“好累”的时候,我就决定把这些全都咽回去了。

天书不是那么容易研究的,他刚才眼里的红血丝我看得一清二楚,这些琐碎的小事能不打扰他就不打扰他了。

可是一个月之前的当时他不在场,但一个月之后的现在他就在我身边,我想瞒也瞒不了。

当他原本以为我只是腰酸背痛精神不佳,却发现我整个人开始双手痉挛脸冒冷汗的时候,诸葛亮的眉头皱得像是打了一个结。

我看他又要张嘴训我,赶忙趁他说话之前打断他,“别骂我,我难受。”

这个时候说话也是件很费力的事,我有气无力的声音一点气势也没有,他却真的没有再教训我。

他不在的时候我能咬牙撑下来,更能瞒下这一切来让他不知道我在鬼门关走的这一遭,可是他一旦在我身边,我所有的独立全都灰飞烟灭,只想依赖他。

上个月我只能蜷着身子倚在床头上拼命给自己洗脑“我没事”,可今天我却能窝在他怀里,所以我想哭。

我又开始发冷汗了,他还没来得及把衬衫换掉,我眼睁睁看着那么贵的衬衫被我的汗打湿,心里一阵肉痛。

我第一次见小天才这么慌乱,他一向都是运筹帷幄的,今天竟然慌到不知所措。

我又是哭又是笑,“诸葛亮,你别怕,我死不了的。”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我摇摇头,“拿酒精棉球给我塞耳朵里,过会就好了。”

他将信将疑地打开床头柜,拧瓶盖的时候却顿了一下。

塞了棉球没一会我的精神终于恢复了一些,诸葛亮盯我盯得很紧,“你上个月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用过了?”

我想当然地答,“是啊,不然我怎么知道塞一会就好了?”

他语气里有压抑着的怒气,“所以上个月你也是这么疼过来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有些心虚地想往后挪挪好离他远一点,却被他一把抱紧,被他按在了怀里。

他声音有点哑,“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不管我在哪里,都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闻着他怀里好闻的薄荷味,点了点头。

诸葛亮过了好久再次开口,“你如果一直痛经也不是办法,总要想法子治了才行。”

我立刻皱了眉头,“我不要喝中药!”

“不是喝中药。”他忽然按住我的肩膀看着我,慢慢地开口,“我听有说法说,如果生了孩子就不会再痛经了。但是总不能让孩子成为非婚生的吧,所以,嫁给我吧。”

我愣了两秒才消化过来他在说什么,回答的第一句竟然是,“诸葛亮,这是讹传吧?你考究过了吗?”

他摇头,“没有。”

我哭笑不得,“诸葛亮,这不严谨的样子可不像你。”

他握住我的手,“这不是重点,嫁给我才是重点。”

我甩开他的手,“诸葛亮,这是我听过最烂的求婚!”

“所以你嫁不嫁?”

“不嫁!”

“嫁不嫁?”

“不嫁!!”

“真的不嫁?”

“诸葛亮,这真的是我听过最烂的求婚!没有之一!”

“但是后悔也晚了。”他再次抓住我的手,我瞪了他一眼,“小天才从不做没有胜算的事是吗?”

“是。”他眼神笃定,“一切都在计算之中。”

“所以我也是你算好的是吗?”我有些不悦,他却摇了摇头,“不,唯独你在计算外。你是我人生中最意外的一笔。”

我哼哼两声,“这个回答勉强及格吧。”

诸葛亮搂住我的肩膀,“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坐一辆飞机出去玩吧。”

我有些嫌弃,“诸葛亮,你的语文没学好吗?哪有人飞机的量词是‘辆’的?”

“不然是什么?”

“架啊!”

“好,我答应了。”

“你答应什……诸葛亮你这个人心太脏了!!”

“是你自己说嫁的,我可没强迫你。”他眼底有笑意,“你不在计算之中,但这在计算之中。”



fin

16 Sep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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