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谂知,东风未必及春而发。而这不按节气而至的东风,来势就像爱情。”
是他的月亮
紫色鳗鱼id东风夜放花千树
 
 

【镜乙女向】漱镜

#王者荣耀乙女向

#镜


给老婆 @江山 的生贺,拖了很久又改了好几版之后终于诞生,是她关于镜被俘获救之后疗伤的设定片段。江山酱,我永远的港湾和老婆(星星眼

有轻微擦 边,全文见 @细雪琼台 或wb借枝琼花与东风/afd东风夜放花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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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直到踏入泉池之前,我脑袋里都没有一点点非分之想。

对自己的要求和自律堪称苛刻的镜向来是守时的,我提前一刻先到,泉池已经注满了水,面上浮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草药,和……一些玫瑰花瓣。

我扶额,心里想着这也许是曜的手笔。


我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直接没入池中,起初只以为四周的水流声是我自己制造,等这口气快结束、我不得不从水中抬起头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是她来了——镜正坐在我的面前。

等到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感谢起这些刚才还在被我嫌弃烂俗的花瓣:只要有它们飘在水面上,我就不至于在清澈见底的水中被一览无余——当然,也不至于看到镜身上任何一寸对我而言尚且算得上逾矩的肌肤。

算得上吗?

我开始有些走神,可纠结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因为决定权不在我,在她。

我这么想着,抬眼看向她。她发际的镜片已经摘去,水面热气蒸腾,让她本来有些苍白的脸色熏上了一层有生气的红。我有些讪讪,“那个,如果直接药浴为你解毒,你的身体可能会受不了,召唤师的基因天生特殊,可以靠泉池的秘阵把你中的一部分毒转到我身上来。”

镜颔首示意,我已经开始懊悔自己的多嘴,因为这解释宛如画蛇添足。

她并没有在意我的窘迫,“只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犹豫着怎么才能把“其实还需要亲密接触”说出口,水面忽然翻涌了一下,激得花瓣漂走许多,我就在这时看到了她身上的疤。


该用什么去形容女子的身体?该是羊脂玉,该是白瓷,该是一切温柔细腻的形容,可她不是。她身上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有的源自阴曲任务,也有的源于万镜之厅,就算结痂也无法恢复到皮肤原来的样子,嫩红的新肉细细一条,附在原来的伤口之上,与周围肌肤的对比愈发鲜明,像羊皮卷上的线形补丁,像盘踞着的丑陋虫子,像美人肖像上的败笔——但我知道那不是败笔,她也从来不视之为败笔。

水汽蒸成一团梗在喉头,我说不出话。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获得的力量,她击碎万镜之厅的试炼,那些碎片也嵌入了她。


“召唤师?”

我猛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刚才好像一直在盯着她的伤口目不转睛,实在像个流氓。

我低头收回视线,想问“疼吗”又觉得实在多余。这种问题向来没有意义,无非是期望对方答句“不疼”好让自己安心,可我不想要这样无谓的“安心”,又听不得她讲疼。

镜一向不在乎疼痛,这是可以让她保持清醒的最佳手段,我却觉得她像极了上紧弦的弓,随时警惕随时出手,随时一击必杀,任何高压高危环境通通都被踩在脚下,可时刻绷紧会断裂的,我心底喊着。

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抬起她的胳膊,轻轻吻了吻她的痂。

镜大约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对待危机的下意识反应让她擒住我之后差点来了个手刃,反应过来之后她立刻松了手,“……抱歉。”

我有些狼狈地摇摇头,知道她并不是成心如此。她顿了顿,大概是看到我失魂落魄的神情,有些僵硬地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镜是什么人,任何情感对阴曲优秀的实习生而言都算得上多余,所以她对“安慰”这种行为当然也毫无经验,但我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身为召唤师,要的就是死皮赖脸胆大心细,我立刻从她的动作上借来了胆,去握住了她的手。

镜冷静地开口,“你该知道我时刻活在刀尖上,过的是舔血的日子,随时会死,——就像这次这样。”

“我知道。”我下意识接口,“但帝俊残存的势力并不是只有玄雍在处理,稷下也有在着手研究,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我是说,我不会妨碍你要做的事,也不会介意你游走在危险边缘,召唤师从来不贪生怕死,我知道你也从来看不起任何力量弱于你的人。”我不想“保护”你,也不想被你保护,我只想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杀出一条血路。

镜的眼神犀利得像打碎的镜片边缘,我硬是盯了回去,潜意识一直在说着这时候绝对不可以先移开视线,否则会失去一切。

镜眼神的松弛只在一刹那,很快扭开了头,但我也飞快地捕捉到,知道这已算是接纳。

我悄悄松了口气,终于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来。她背后的蝶骨下方有两道纵深的伤口,应该是被万镜之厅最锋利的碎片划破,倒是很像翅生出来的位置。我有点迟疑地从背后环住了她,但抱住她的一瞬间意志便变得坚决。

帝俊种在镜身体中的毒素扎根极深,新人类的体质并不能经受凶猛的解药,但召唤师作为世界观种bug一样的存在,基因与王者大陆新人类并不相同,因此只能设此泉池阵法曲线救国,先将她身上的一部分毒素转移至我身上来,再一起经药浴解毒。唯一让人觉得难以启齿的是,这阵法虽能转移毒素,却必须经两人在药池中亲密接触。至于需要“亲密”到什么境地——我偷偷瞧了镜一眼——典籍上并未明说,因此我也实在不清楚。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吻上了她肩上的疤痕。池中热气已经蒸得我有些飘飘然,我的手每从她小腹上寻到一块旧伤,便释一次净化,如此一路蜿蜒向上,指尖感知忽从坚实的肌肉变成了芬芳的柔软,我猛地反应过来:我好像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我讪讪地撤回手,镜却忽然转过了身。药池熏染下她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连棱角都温柔了许多。我正难为情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却忽然俯了身倾侧过来,以吻封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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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May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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