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谂知,东风未必及春而发。而这不按节气而至的东风,来势就像爱情。”
是他的月亮
紫色鳗鱼id东风夜放花千树
 
 

【镜乙女】一斛珠

#王者荣耀乙女向

#镜x召唤师

#其实没有一斛珠,只是一颗珍珠罢辽

#这里是我的提问箱,以及关注我的朋友们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qwq


 @惜花大爷 老婆的脑洞片段,我飞速短打摸个草鱼,质量不高,只博她一笑~




————




在我撕掉日历的第77天时,曜终于忍无可忍地打开我的手,“召唤师,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心虚地抬头,“我很正常啊。”

“你今天的训练赛实在是太迷了!本天才都带不动你了!”

西施敲了敲我的脑袋,“召唤师真的很魂不守舍哦。”

我干笑两声,“那个,夫子找我有事,我先走啦!”

我说着便脚底抹油,对于身后西施喊的“召唤师你走反方向了”充耳不闻,等终于逃离他们的视线的时候,俨然已经快走到了稷下学院的大门口。

我有点颓唐地坐在大门旁的花坛上,反省自己最近训练赛确实表现得太糟糕了。每次跟曜一起打野的时候,总下意识把一技能当成位移,二技能当成伤害。

……隔一段时间会刷新的那种。

……或者更直白点讲,就是他姐姐那种。

我惆怅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都77天了,镜去海沟出任务已经77天了,要不是庄周老师再三告诉我她没事,我真怕自己抄起家伙偷跑去海沟找她。

可是庄周老师好像是闭着眼跟我讲的——我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么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说梦话呢!

我猛地起身,开了疾跑就打算不管不顾地直接跑路,结果脚下的火刚生了两秒,远处的人影就打消了我这个念头。

镜捂着半边胳膊,正有些踉跄地往我的方向走。

我揉了揉眼,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但滴在地上的血显然否决了我这个想法,我大惊失色,借着疾跑飞奔过去,整颗心来不及感受久别重逢的欣喜,便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她伤得有点严重。

我赶忙将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闪现带她回了房间。



她的软甲被魔种划开了些,皮肉暴露出来,伤口触目惊心,我三下五除二净化治疗一起交了个彻底——反正不是训练,没有CD,尽管代价是比较消耗召唤师的体力,但是——我看了一眼她的伤口,消耗就消耗吧,反正我也死不了,先让她的伤口好起来再说。

她看起来好像很不在乎自己的伤口,我又生气又心疼,“东方镜,你能不能心疼一下自己啊?”

她已经止了血,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我用绷带打的蝴蝶结,视线再转移到我身上的时候,终究还是有些不忍——而我非常值得表扬地捕捉到了那些不忍。

我不太常连名带姓直呼她,她也很不常露出这样的神情。

当然,阴曲最优秀的特工习惯了隐藏身份、隐藏伤口、以及隐藏情绪,她几乎是转瞬就恢复了平日里的面无表情,从袖间掏出了一颗珍珠,“收着。”

我有些讶异,“你不是去海沟出任务了吗?怎么会有珍珠?”

镜说得云淡风轻,“在海底杀了几只魔种,有只蚌精身上掉的。”

那颗珍珠圆润光滑,闪着莹莹的光,我喜欢得不得了,可是一想到她去了这么久还受了这些伤,一时思念夹杂着心疼堵得胸口满满的,“下次不用给我带什么礼物,你照顾好自己就好了。比起来,我还是更不希望看到你受伤。”我习惯性地揪住衣角,“我真的真的很想你——但想见到的是毫发无伤的你。”

镜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我猜测她想说“不过是顺便”,但她还是没有开口,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

我起初还能直视着她,但看着看着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便伸手去拿她掌心的珍珠,想借此躲开她的视线,然而她恰好起身,我们打了个错身,珍珠落在了我的脚底,我脚下一滑,直接摔到了床上。

而很不幸却又好像很幸运的,她摔到了我身上——或者说撑在了我身上。

这下的距离比刚才还要更近,她的一呼一吸都清晰可闻,而且胸前的软甲也硌在了我胸前,我的脸即刻红成炽怒的蒙犽的浑天的炮火,想要侧身起来,却被她钳住了手腕。

跟武道第一名、稷下天选之子拼力气实属自不量力,我挣扎了两下直接决定放弃,想要捡起地上的珍珠的行为被她的眼睛打断:她的眼睛像紫水晶一样神秘,但冷淡惯了只让人想敬而远之,死皮赖脸不可能得到她的欣赏,而稷下从来不缺天才,我自认只算地才,很努力、很努力地在风曲闯出一片天,才获得和她一起出任务的机会。

阴曲的特工擅长潜入与谍报,隐匿在黑暗中做见血的事情,却不擅长与人打交道——起码镜并不擅长。我尊重她的任务习惯,但我也有自己的习惯——比如用自来熟与敌方士兵斡旋顺带着套出一两句还算有价值的话,而不是直接拿手甲刺穿他的心脏。

镜在那时终于认真地看了我一眼。


而她现在同样认真地看着我。

我觉得自己的脸比沸水温度还高,脑袋里的小人比曜还吵,小心翼翼地想要开口,却被她堵了回去——用她的双唇。

我听到烟花爆开的声音,脑袋里的东方曜忽然鸦雀无声。

镜的唇瓣很冷,也许是她体温一直偏低,又也许是她刚才失了血,我不那么熟练地回吻她,努力地想用我的温度温暖她。

东方镜永远掌控着局势,我败下阵来,终于在快要换不过气来的时候被她放了一条生路,我不敢再看她,双手也动弹不得,“镜,别这样……”

她俯身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我没有耳洞,也没戴耳环,她应该不会觉得凉——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个关头还在想这个,但也的确因此而更加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全身像在过电。

而她恍若未闻,从鼻腔发出一声还算称得上“笑意”的声音:“叫姐姐。”

她如是低语。





16 Jul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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