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谂知,东风未必及春而发。而这不按节气而至的东风,来势就像爱情。”
是他的月亮
紫色鳗鱼id东风夜放花千树
 
 

夏日记

  • 沿用联文人设,虽然我写得可能ooc(

  • 时间线也许是一年以后(?)

  • 是很久以前说起的吊带梗,给我鸟酱 @滚烫山崖 摸的高长恭x谢汰的小鱼,高考加油加油加油!

  • 不许骂我!骂我我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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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公分宽的吊带,细细地在肩上勒下两道漂亮的弧线,背后凸起的两块骨像蝴蝶的翅,它们的主人听见他的声音便转头,七月初已初见热夏端倪,她左手的冰淇淋堪堪滑下来,灵巧的舌头为了抢救局势而迅速一卷,连带着嘴唇沾上奶油。

“你好慢。”她用没有责怪的语气笑着说,右手把另外一支递了过去。

高长恭过了两秒才接过冰淇淋,眼神仍停留在她今天的着装上。

吊带是夏日标配之一,该遮的地方遮得完好,但露出来的大片肌肤偏偏引人遐想。太白的人不容易晒黑,只是容易晒伤,太阳吻过之处微微发红,她随手拢了下脑后的头发,被挡住的脊柱首骨露在他面前,连带着雪白的后背一起。

谢汰身量纤瘦,皮肉几乎是贴在骨骼上,关节格外凸出,匀称而精致的锁骨尤其好看。白天鹅的项链挂在颈间,金属造物跟她相比也缺了灵性,反倒她的脖颈更像真天鹅。

再盯下去并不太合适,他别开了视线,也舔了一口手中快融化的奶油。


“寝室爆了个热水瓶。”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迟到的原因,谢汰迅速抓过他的手腕,“你没烫着吧?”

他摇头,“没人受伤,就是清理的时候麻烦了点而已。”他说着反客为主去握她的手腕,太瘦了。高长恭蹙眉。每次这种时候他总有种能轻易拧断的错觉。他觉得她这样很好看与他吃饭时仍会往她碗里夹许多肉并不排斥。

“奇怪,这么热的天水瓶竟然还会爆。”她也蹙了蹙眉,高长恭的思路便又回到她身上来,“是挺热的。”他看着她开口。


有人可以将性感与纯情结合而不自知,高长恭笃信他赴约之前她一定在奶茶店里吸引过很多目光,但当事人显然毫无兴趣。好看是好看,可又不是穿给他们看的,看什么看?

她大概猜测到他话里有话,便凑近了点看他,“不好看?”

“好看。”他言简意赅,她紧追不放,离得更近了一点,“那就是吃醋?”

“……”高长恭再次别开了头,目光所及是她身前放着的笔记本,“魔法日记”四个大字龙飞凤舞写在封皮,“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不是早都已经结课了吗。”



这还是他们头一回认识时候的事。文学鉴赏课上和室友打了半节课游戏的高长恭耳听八方,选修课老师一句“开卷但只能携带笔记”把他拉回现实世界,他抱着必定失败的想法敲了敲邻座女孩的桌子,对方大方递过笔记本,他的“谢”字只道了前一半,就看见封面上“魔法日记”四个大字,后一半的“谢”字就好像塞在了喉咙里,吐不太出来。

……看起来并不靠谱的样子。尽管后来事实打脸了他的想法。

“里边内容还是挺全的,封面只是我个人爱好,顺手就写了。”谢汰显然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就像后来他们在一起之后经常出现的那样——“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姓谢的?”

她说着拨了拨耳边垂着的头发,露出一小块雪白的肩。太阳吻过那里,后来他也曾吻过那里。



“因为快高考了,而我是高考之后遇见的你。”谢汰眯着眼笑了笑,“去年这时候我还在灰头土脸地刷题呢,数学就是反人类的东西。”

他们高考那年因为疫情而推迟了一个月,七月仍旧在教室里与五三厮杀的高三生恐怕仅此一届,但好在估分出分报志愿都有条不紊,高考的分数是意外之喜,她得以踏入心选高校的大门,还遇见了心选之人——尽管相遇第一面时他还在质疑她的魔法日记。


他不习惯说太多,但好心情还是让他抿起了嘴角,“去看电影?”

她点点头,脖子上除了天鹅之外还挂着的另外一个并不搭调的原石吊坠随之晃了晃。但他脖子上也有相同的一个,那是信物。

她把手任他牵紧了,“看什么?”

“你说了算。”

“那另外一件事你说了算好了。”她踢了一块脚下的石子,高长恭扭头看她,“哪件事?”

“我以后在吊带外边再套个外搭就是。”她搭住他的肩,垫起脚在他耳边如是说。





02 Jul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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